会展中心楼顶的这场戏,宁远沉浸在其中。

        他没有关祖的经历,童年虽然艰辛,但亲情却很浓,不过宁远也有他的一套方法。

        并不拘泥于表现派和方法派,宁远一方面把自己代入关祖,脑补他那‘父斥母溺’的童年,会让他形成什么样的性格,以及缺失的亲情和关爱带来的冰冷和极端。

        这一点,宁远其实也不算完全没有经历,从他知道自己是宁大强捡回来的时候起,孩子的心里,怎么可能不对亲生父母有过想象?

        但这样的幻想和期待,免不了最后化为怨恨,只不过,宁大强和这个家庭的温暖,化解了这种怨,让他能平和的长大。

        并不是说完全消散,偶尔想起,还是会气愤,就像郭德纲那句“你要说我随时想着报复那是我小心眼儿,但我记住都不行么”。

        把这种感情投入进来,再加上方法派里,想象着曾经生活的艰辛,上一世刚入行那段被讥讽、嘲笑他什么都不会时候的委屈、心酸,脸上的悲伤直接就逆流成河了。

        哭有好多种。

        宁远此刻,哭得让人心碎。

        在他面前的程龙当时就被感染了,甚至心里有种被电了一下的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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