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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邪仔细看了一眼，还多眨了几次眼睛，以防自己老花眼看错了。
他轻声地，鬼鬼祟祟地说：“这不是我的愿力，不会是自己的吧？”
月倾城：“我的？我成神了？”
上邪鄙视道：“以前不是老有人说，我们这种不算神么？我都不是神，算哪门子神？”
月倾城说道：“别杠精。明白我意思。翀儿说血神那类人属于散仙，我是不是也成了散仙，才生出愿力？成为散仙的条件是什么？”
上邪干笑道：“什么散仙不散仙的，我不同意这说法。散仙就是假仙人吧？可仙人也未必有愿力，凭什么没愿力的叫仙人，有愿力的反而叫假仙？呵……算了，还说回问的那个条件，答案是，人族出现这种事属于概率事件。被天道选中了吧。这概率很小，从古至今，也就那么几例。”
概率事件？
随机啊？
那就无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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