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沪进京,场面极其恢弘壮大,陆离和魏修远走在前头带队,有皇上和长公主亲自等候迎接,给足了陈沪面子。

        按理说,陈沪应该欢喜得意,可他彼时却脸色发青,额头上不住的冒虚汗,整个人虚弱的好似风一吹就倒了。

        得知内情的陆离和魏修远暗笑,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少不得关心两句,陈沪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发作,故而只得笑着应下,推说自己无事。

        他本就是装病,陆离的圣水和大夫开的药方他都喝下去了,谁知道到底是哪个出了问题。万一此时追责,那岂不是会暴露自己装病欺君的事情?百般权衡之下,陈沪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眼瞅着陈沪有苦难言,魏修远心中痛快极了,随着陆离回去后便将此事一字不落的讲了出来。

        说到后头,魏修远兴奋的根本坐不住,干脆站起来说:“你们是没看见,陈沪那表情,又青又紫又白的,可太好笑了!”

        “你小心着点,都要做父亲的人,还这样没个轻重。“夏婉柔嘴角弯弯,在一旁轻声嗔怪。

        魏修远笑笑,旋即坐到她身边去,笑嘻嘻说道:“知道知道,不过若要我学成陆离那种半晌不说一句话的性子,那恐怕这辈子都不能了。”

        说着,魏修远起身走到陆离身边,单手拍拍对方的肩,“不过呢,陆离,你想要学成我这样的性子恐怕更难。”

        这话惹得夏婉柔和小满连连发笑,夏婉柔挺着肚子,笑嗔:“你倒越说越上脸了,陆离何时说要学你这样的性子了?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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