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闻言礼部尚书的神情便更加难过了,“我怎么会没有试着探过她的口风?我也希望她能开心的啊。可是在下只要是提到这个,她便会不开心,甚至直接大发脾气。”

        珍珠听了便迟疑着道,“那么,婉珺便是不愿意这样做了,并且大人你如此迟疑,其实心里也并不愿意舍弃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吧?”

        谁想礼部尚书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一点迟疑地道,“我绝对不曾不愿意过,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只要婉珺,虽然这个孩子来的不易,虽然知道婉珺怀孕时我们都开心到了极点,但是对于我来说婉珺才是顶重要的那一个。“

        “若是说我在为她打胎这件事上还有什么迟疑的话,那就是因为婉珺她实在太过于重视这个孩子了,重视到了一种不妙的程度,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婉珺在知道孩子没有了之后会受不住,我不想看她像上次小产那样自责难过了。”

        珍珠听了难免动容,不忍的道,“可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何不与婉珺商量?她是明事理的,你与她说清楚了,也总比这样背着她这样做好得多。”

        礼部尚书表情痛苦,语气悲痛,珍珠很难想象像礼部尚书这样的人竟然会做出如此颓唐的表情,“你不知道这个孩子对婉珺意味着什么,之前小产那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刚知道怀孕时激动的睡不着觉,甚至整日整日的拉着我幻想以后有了孩子之后的生活,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如此生动的样子了。”若是悲剧再一次重演,不敢想象那将是何等的令人绝望。

        礼部尚书有些颓唐的叹了口气,肩膀都垮了下来,“我想还是自私极了的,在这种事情上还是想要利己,我担心哪怕一点的可能性婉珺不答应我偏要生这个孩子,婉珺出任何一点事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此时的礼部尚书没有了在自己爱人面前强撑出来的从容温柔,连为了让尚书夫人依靠而挺起来的腰都垮了下去,剩下的只有茫然无措的无力与颓唐,这时候的礼部尚书不是那个强撑起来的温柔夫君,他只是一个忧心自己夫人的可怜的男人。

        珍珠最是看不得别人可怜的,顿时心软了,劝道,“归根结底你也是为了爱婉珺这个前提而这样做的,你,大可不必这样自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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