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能与赵孟结为亲家,是祁的荣耀啊,然,祁也有一个请求。”
赵鞅见大事敲定,抚着美须微笑着道:“乐伯但说无妨,是聘礼几何?还是相中了我的哪个儿子?”
“哈哈,那祁就不客气了,祁想将我那女儿许给赵孟的幼子无恤,不知可否?”
赵鞅一愣,脸色微沉,心想莫不是姑布子卿违背了对着东皇泰一所发的誓言,把给诸子相面的结果告诉他的主公乐祁了?若真是这样,赵鞅就算得了个滥杀贤能的恶名,也得派死士去除掉这个不知好歹的相士!
“可是姑布子卿和乐伯说了什么?”
乐祁看出了赵鞅不快,连忙解释道:“非也非也,只是我的女儿虽然是个庶女,但很受我宠爱,祁不想让她做滕妾,而是能成为正室少君。这样一来,庶子配庶女,她和无恤小君子年龄又相仿,岂不美哉。”
婚事就这么由两位家主口头敲定了,等到两边的孩子行冠及笄后,还有走过场的媒妁之言,以及纳采亲迎一系列的礼仪要办。
但赵鞅那内敛的杀意却没有消失,因为他清楚,死人,永远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他不动声色的问道:“乐伯啊,说起来,姑布子卿现在何处呢,我为何在酒宴上没能见到他?”
乐祁想起早先姑布子卿对他此次晋国之行的警告,叹了口气道:“姑布子卿?他大概已经不辞而别了……”
此时,赵无恤还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大事已经被两位卿士三言两语就给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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