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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陈楠犹豫了一会方才接通：“喂，晓晓，你还好吧？”
“我挺好的。”
李晓的声音还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语气已经不像从前那么黏他，问道：“你呢？应该过得不错吧。”
“嗯，还可以。”
陈楠犹豫了半晌后，说道：“咱们毕竟还是朋友，以后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只管开口。”
“不用了，因为马上就有人可以保护我了，谢谢你的好意。”
李晓沉默了好一会，陈楠不知道她是在捂嘴哽咽，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继续说道：“在打这个电话之前，我犹豫了好久，这件事我不知道该该不该告诉你。”
陈楠感觉她语气有些不对，连忙道：“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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