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她凉凉地开口，明显感觉到陆墨擎的身子，僵了一下。
她不敢多想，也不敢有片刻的犹豫，伸出手，将陆墨擎的手从自己腰间拿开，快速走了出来。
她无视了陆墨擎灰暗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意，忍住眼底的酸涩，重复了一遍，“不了。”
痛意，一阵一阵袭上她的心头，她狠狠咬了一下舌尖，才让自己从这一份剧痛中清醒。
“不会了，栩栩，我不会再……”
“陆墨擎！”
乔栩快步开口打断了他，不敢再往下听，只淡淡地道：“我要走了。”
她强迫着自己不去看陆墨擎越发无措的双眼，不知道是害怕自己会心软还是怕自己更加弥足深陷下去。
陆墨擎抬着微红的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乔栩决绝的面容，她虽然没有说什么决绝的话，但却从未有一刻让陆墨擎真实地认清楚，他们俩是真的离婚了。
没了任何转圜的余地。
“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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