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确定这个手机号能不能打通，但还是试着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顾君灏愉悦的声音，“嫂子，没想到你会主动联系我，我很高兴。”
乔栩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道：
“特效药研发出来了吗？”
“没有呢。”
乔栩原本就是不抱希望地随口一问，听到他回答以后，也不多说其他，继续道：
“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抑制那种情况发生的频率？”
“这个嘛……”
他愉悦地低笑了两声，“有倒是有，不过还没试验过，要不你来试试？”
“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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