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封行在这一处哨所军营当中,眼里面看着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大秦铁卒。

        这处军营中有铁卒三百人,从八品守将一人,校尉两人,再加上他自己一个小小的参军谋士,便是全部。

        这本就是定北都护府打在北域的钉子。

        一颗死死守卫在大秦边境的钉子。

        当代宿将车宏伯曾言,若将这散落在北域的哨所兵营连起来,便是浩浩大秦的边疆,这疆上每一寸土地上都是秦人的鲜血,每退一步,脚下所踏都是鲜血淋漓,是白骨累累。

        百里封对这种话颇为不在乎,这已是谁都能被得出来的东西,估摸着时间,不大情愿地前往拜见过了罗勇捷。

        这位放在大秦官场上不过芝麻绿豆小的武官看百里封极为不爽利。

        百里封也就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看。

        正是少年意气,谁又会怕过谁?

        他来此满打满算不过两月时间,就已经和这营地中上上下下生出嫌隙,实在是一身学宫出来的学子味道还没能散去,和边疆的兵痞子互相谁也看不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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