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上的寺庙香火旺盛,老远就能看到那土黄色的墙面,游舒他们刚到就有和尚来迎接,大约是祁寒已经提前吩咐过了。

        正好是吃饭时间,游舒也有些饿了,肚子咕噜噜的叫唤,萧未辛坐定后就叫人把斋饭端上来,寺庙里的厢房很多,他当然跟游舒在一间房里休息。

        由于王爷实在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画椿几个女孩子又没有带出来,所有的杂活只好游舒自己做,他把带来的行礼放进柜子里,又把桌上的茶壶烫了烫,而后用自带的布巾把厢房里的桌椅重新擦拭一遍,边边角角都没放过。

        谁叫他们家王爷是重度洁癖患者,不擦干净些他等会儿连水都不会喝一口。

        萧未辛见他忙前忙后,皱眉说:“让望尘来做就行了,你过来。”

        “属下不累。”游舒回道,“望尘也跑了这么久,让他歇着吧。”

        萧未辛轻哼一声,“你对谁都这么好吗?”

        游舒放下布巾,确认桌上没有一丝尘土后才说:“王爷此话怎讲?”

        萧未辛端坐桌前,单手撑在头侧好整以暇的看着游舒背影,懒洋洋的说:“不是吗?你好像对旁人都很包容,就算是望尘与你并不相熟,你都可以为他考虑。”

        “这应该不是谢飞垣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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