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臻盯着她,说:“饿。”
耳边全是雨点拍打伞面的声音,宁可以为他说的是“哦”。
走到门口,她收起伞,又问:“那你是打尖还是住店?”
季臻那双狐狸眼挑起,很轻地拍了下她的脑袋:“我偷人。”
“……”
宁可习惯了他的语出惊人,带他上了四楼。
她找到吹风机,又从抽屉里翻出一盒小饼干:“姥姥已经睡了,我没有厨房钥匙。你还没吃吧,这个可以吗?”
“可。”季臻也不嫌弃,等吹干头发,接过来就吃。
宁可坐到他边上,看他吃得很急,不像平时用餐那么慢条斯理,像个大少爷一样细细品味,今晚他看着像是饿了好几顿。
她脱口而出:“你很多天没好好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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