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沈,名琇,字一拂。”

        头一次听到他自我介绍时,两人都还是乳臭未干的稚子,那时她正不情不愿的闹着别扭,得闻此言,稍稍好奇瞅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名儿?又是‘袖’,又是‘衣服’的。”

        他脸微微涨得红,“琇,是‘参参削剑戟,焕焕衔莹琇’的琇,拂,是‘春风一拂千山绿’的拂。”

        见他如此正儿八经的解释自己姓名的来历,她觉着颇为有趣,“你说话怎么那么像我们府上的教书先生,字正腔圆,老气横秋的。”

        他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这是褒是贬。

        她终于没忍住笑了,“我叫妘婛,女字旁的那个妘婛。”

        ***

        一霎时,箱子宛若沉了千钧,云知抓不住了,不得不蹲下放回地面上去。

        她该想到的。将近十年的光阴,他怎么可能还没有成家?这是四年前的报纸了,丧偶五年,哪怕是伉俪情笃,续弦也是无可厚非了。更不要提他心中本来就无她,一开始就没有把她当成他的妻。

        云知以为自己不再留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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