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孝檬很虚,非常虚,虚得一塌糊涂。

        她知道自己在棉棉遭遇危险的时候逃跑很不仗义,可她怂呀,那可是神,她打不过的,她也不好意思留下来看直播,只好没骨气地跑路了。

        所以此刻她乖乖地站在床边低头挨批,一个字都不敢说。

        等棉棉气出得差不多了,她才怯怯地抬起头,小声地问道:“棉棉,你没被他欺负吧?”

        唐初棉小脸皱起,一脸愤恨:“怎么没被欺负,嘴巴都被亲肿了,他还摸我那里,我要剁了他的手!”

        叶孝檬听得心惊胆战、面红耳赤又忿忿不平:“他他他好过分哦,怎么可以那样对你嘛。”又好奇,“可他不是吃了那个药吗?他怎么最后没跟你那个那个呀?难道是药效太差?”

        “呵呵。”唐初棉冷笑,“药效出奇好,见过烧红的大铁锤吗?又硬又烫,能杀人的那种。”

        啊啊啊!叶孝檬羞窘得满面通红:棉棉怎么可以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这种荤话的呀?好、好有画面感!

        门外,被肆意讨论的男人面色阴沉,又带着一丝可疑的红。

        “那、那他怎么比我们先回来了?他没和那个沈晓绫那个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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