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二十一了。”叶知亭看着霍远添的眼睛说,“我早就成年了,不是小孩儿了。”
才二十一,在霍远添里不是小孩儿是什么。
他三十六岁的人,让叶知亭叫自己一声叔叔都不为过。
霍远添摇摇头,不由放轻动作,问:“才二十一,怎么没去念书,早早做了书法老师?”
提到念书叶知亭就难受,他总觉得自己在大学里念过,但是宋绍延说没有。
神色有一丁点儿失落,叶知亭说:“我没考上大学,后来受伤失忆,又赶上院长儿子的艺术班缺个书法老师,就过去帮忙了。”
“院长?”霍远添帮叶知亭消毒的动作一顿,问,“什么院长?”
“孤儿院的院长。”叶知亭没觉得自己是个孤儿有多丢人,反倒笑了一下,“我刚出生就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口了,是院长把我带大的,他对我可好了,还教我写一手好字。”
霍远添恩了声,他没想到叶知亭是孤儿院出来的孩子。说实话,这么好看的孩子是应该被宠的,从小在孤儿院长的真挺让人心疼的。
他后来说话的语气都很轻,跟羽毛似的对叶知亭说:“打麻药有些疼,忍着点儿。实在忍不住,我胳膊借你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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