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戎穿着白色浴袍走出来,发沿的水珠一路滴落在房间地板上,形成一串歪曲的图案。

        他的浴袍带子在腰间松散地系了一个结,露出胸口大片线条流畅的肌肉,浑身散发着遮掩不住的欲望。

        沈恕一手杵着头等在床上,眼睛晶亮,期待地看着他快步走向自己,眼中有着不同寻常的暗沉。

        ……

        第二天中午,强烈的阳光穿透窗帘射入房中,沈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早没了乔戎的身影,四周甚至看不出曾有另一个人留宿过的痕迹。

        若不是他现在菊花残了,腰酸背痛,浑身无力,简直要怀疑昨夜的欢愉是一场春梦。

        “唉,”沈恕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叹息。

        “有钱人就是潇洒,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没留下一片衣角,徒留我在这里对着空气伤春悲秋,走了走了。”

        他忍着□□的不适去浴室冲了一个澡,龇牙咧嘴地捡起昨晚丢在地上的衣物,准备离开酒店。

        正在这时,有人轻轻敲门,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礼貌地问他有没有睡醒。

        沈恕来不及换衣服,穿上浴袍去开门,看到一个戴金丝边眼镜、身着黑色职业西装的年轻男人立在门口,身后跟着一名推着餐车的厨师和一名酒店服务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