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依罗村下了近半月的大雪,进山的路被大雪封得严严实实的。

        山坳下有一间破落的客栈,店堂里烧着一堆柴火,被大雪阻在山脚的路人,围坐火堆边。

        店家烫了热酒,几个汉子喝了酒,便打开了话匣子。

        一个戴着裘皮大帽的男人道:“听说前几日,岚城那儿死了一个人”

        “和之前的一样吗?”有人问。

        “一样,一样。”男人抹了把口子胡,“前一刻还在戏班听戏,所有人都见着了,人皮从头顶往下掉,血冻成了冰块,全身都是血红的,没皮,半点的人皮都没有,眼珠子还嵌在里面,把个小仵作吓了半死。”

        “唉,这都是第几个了啊。”

        “抓到凶手了吗?”

        “是那个女娃娃吧?”

        “胡说。”店家拎着热酒壶,来给每人添酒,“这是河神吃人呢,怎会有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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