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沈念在候车厅最里侧的位子,吸溜着泡面,一边回唐铎的电话:“我刚刚碰到江大年了。”

        “握草!什么!”唐铎那边一阵叮叮哐哐的乱响,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你说什么,那老不死出来了?”

        “嗯。怪不得江尧回国了,是来接他爹出狱的。”

        沈念跟没事人一样,一勺一勺的卷着面条,他吃得很慢,每一口要嚼好几下才能咽下去,喉咙里像有什么卡住了。

        “你还好吗?”唐铎问的很忐忑。

        当年的事,唐铎算是小半个亲历者,他非常清楚这件事对沈念的阴影有多大,以至于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不愿见人,不敢去学校,拒绝所有要出门的动作,心理医生不知道来过多少次,却始终没什么进展,一直到江尧退学出国。

        “我能有什么事啊。”沈念干笑说,“都这么多年了,早忘了。”

        唐铎:“你骗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沈念笑容僵住:“……”

        唐铎呼呼的说:“车站等我,我来接你,别一个人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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