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灵光一闪,“你在快决赛的时候突然出事,真是意外吗?”

        叶裴默没想到妈妈连这个都猜出来了。他索性不再隐瞒,“彩排的时候走位都是确定的,只有我的升降台突然坍塌,我感觉不是意外,但没有证据。”

        裴瑜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胳膊。

        叶裴默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温声劝慰:“也没有那么可怕。现在是法治社会,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地犯罪。那人以前只能偷偷摸摸地避开我,花大笔钱搞定了一切,才敢发新歌。如今也一样,他也只敢偷偷摸摸地做一些小动作。我以前没经验,不小心中了招。但如今不一样了,我比他红,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拥有了自己的人脉圈……他的手伸不了这么长,也没那个胆子。”

        他嗤笑了一声,“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水浑的时候偷偷摸摸在里面搅和一把。”

        见母亲还想细问,叶裴默抢先一步止住了她的话头,“说了您也不知道是谁,这里面的争斗就跟我姑家跟对门超市抢生意一样,你偷偷泼一盆脏水,我再找机会泼回去,矛盾升级再吵一顿打一架。闹得过了被人笑话看热闹,强忍着又一肚子气。总之,工作室有专门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人,不算什么大事。”

        “那就好。”裴瑜直觉觉得这里面还有内情,但崽崽明显不愿意说,她也不好逼迫,只能暂时就这么揭过去了。

        “诶?妈,这画谁画的?”叶裴默起身去倒水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搁在桌上的画。

        “我啊!”一听他提画的事,裴瑜的心情立刻好了不少。瑜姐作为一个有内涵的贵妇,除了兼职舞蹈培训班老师这点跟她的身份看着不太相称,日常生活优雅得堪称教科书。定期去美容院保养,学插花、绘画、料理……裴瑜完全不用担心崽崽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开始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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