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让敖润解释下他为什么突然感到不爽,那他自己也说不太上来,就是莫名的从嬴惑的态度以及他的某几句话中感到了失落。

        敖润本身脾气很好,几乎从来不回生气又或者对人恶言相向,但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这不爽的感觉一上头,让他一下没控制住自己就开始下意识地呛嬴惑。

        嬴惑本人亦不是什么善解人意情商很高的类型,不如说有仇必报才是他的性格,一来二去之下二人互相之间自然而然便杠在了一起。

        “发生了什么?”

        来正棋终于放下了自己手中万年不变的报纸,看向了白韶。

        白韶早就希望敖润有朝一日揍嬴惑一顿了,可以看出来他此时的表情是强装淡定下的兴奋。他整个人都精神了,对来正棋说话时的语气都一跳一跳的:“陛下对嬴惑约战了。”

        “哇哦,”来正棋听不出什么情绪地感叹了一声,“出息了。”

        言罢,他随手掏向自己的袖子,在那狭窄的袖口装模做样地摸了两下了后,一副画卷眨眼间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他凭空将其展开在自己面前,凡是他手拂过的地方,本暗淡无光如破旧黄纸一般的画卷便随之焕发出了蓬勃生机,漂浮在了半空中。敖润和嬴惑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这边的特殊情况,看向来正棋,一时间忘了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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