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啊,老张,你看看,”老蔡指着他这个十几平的门帘儿,以及摆在周围各种各样的水族箱,表情中居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一条鱼卖五万,一只乌龟卖二十万,人家迪拜镶金的大象都没有你这个卖法儿的!昨天能卖出去已经是个奇迹了。”

        说着,他还有点可惜地砸了咂舌:“我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那个馆长。”

        “行了行了,别贫了,我定这个价我乐意,爱买买不爱买就走,不是所有人都有人家馆长的慧眼识珠的。”

        嬴惑冲他挥了挥手,拿起眼罩便重新套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摆出了一副送客的姿态。见他实在是不想和自己聊了,老蔡虽然话多又欠揍,确实也不是没有眼力价的人,笑呵呵地便走了。

        说是走,他卖花鸟的店铺其实也就在嬴惑的隔壁。这边一个“张三水产专卖店”,那边一个“蔡伍花鸟专卖店”,算得上相得益彰了。

        待老蔡走后,嬴惑悄无声息地掀起了自己的眼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飞速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拿起了昨天敖润给他的海洋馆通行证,趁着周围没有人注意捏了一个幻术扔进了自家店铺里。随后他本人则是戴上了一顶棒球帽,把握住老蔡和别的客人侃大山的时机,“嗖!”的一声飞速从他门口溜走了。

        没办法,身份使然,不得不小心,他可不想又被某些麻烦的家伙给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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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洋馆除了几个月一次的例行维护或者有了设备上的大问题,基本上算是全年无休。员工们轮班制,敖润作为馆长却得无时无刻不处于上班的状态之中。

        可能是作为图腾的天性使然,敖润对于人类,尤其是种花家的人们自然而然具有一种喜爱、亲近以及保护之感。他平时除了泡在水池里和自己的水族子民们打交道外,最喜欢干的事情便是白天的时侯,在自己的海洋馆里混在游客群中到处瞎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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