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玉被安葬在枞阳,沈清如亲自看着几个士兵挖好坑,将棺身埋进去。他将一枝红梅放置在棺上,静静看着沙土掩埋了棺身。

        翌日,那一方土丘便被雪掩盖了,只露出一小块石碑。

        沈清如望着风雪里的墓碑,戚源走到他身后,为他披上狐裘。沈清如拢了拢脖颈边的皮毛,没有说话。

        戚源抿着唇,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去触碰沈清如的手,相触的一瞬,沈清如躲开半步,肌肤的温度一闪而逝。

        “将军,我身体有些不适,先回去休息了。”

        接下来几日,沈清如都用各种借口躲开戚源的接近,他做得太过明显,以至于裴与朝等人都看出来了。顾启也有几分奇怪,他虽然高兴沈清如终于不再受戚源的影响,但也有些担忧沈清如是不是因为那日的事情受到了刺激。

        可是沈清如否定了他的说法,只说他与将军只是关系正常的朋友,如今君子之交淡如水最为合适。

        沈清如始终保持着不咸不淡的态度,戚源的心里却急得上火。

        他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必然是那日的事情让沈清如有所介怀。后来他们抓住了射箭的人,那些人身上也带着熟悉的金色腰牌,与之前行刺戚源的是同批人马——都是皇帝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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