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苏淮年往傅臣炀怀中蹭了蹭脑袋,当然饿,但更想吐。

        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可傅臣炀没再强迫,揉了揉他的脑袋,继续投入综艺的录制中。

        窝在傅臣炀怀中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等他们这顿饭吃完,苏淮年才稍微缓过了劲,饥饿感开始刺激神经。可桌上只剩残羹剩饭,苏淮年不爽地挠了挠傅臣炀的手,却被他捕捉住小山竹握在掌心里。

        临散场时,舒客被苏淮年喊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瞪着苏淮年,活像是谴责把牛郎织女分隔两地的王母。

        苏淮年一路由傅臣炀抱着,也不管他带自己去哪里,反正只要在傅臣炀怀中,就比待在小何的航空箱里更有安全感,那种黑洞洞的被监|禁的诡异感觉苏淮年今生今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最后,傅臣炀带着他来到了一家猫咖。

        望着满屋子乱窜的猫,以及一见傅臣炀就使劲往他身上蹿的英短蓝白小母猫,苏淮年满脸问号。

        卧槽,傅臣炀想带他来干嘛?相亲?他虽然长得像猫,可终究还是一只貔貅,母猫不适合他啊!

        “哎,等你老半天了,这就是年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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