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骆嘉瑞几次从电脑中抬头看她,好几次试图说话,最后都没能开口。

        他也想知道,是她的追求者送的吗?

        虽然她说不是,但莫名的,心里还是很在意。

        红玫瑰不似别的花。

        如果只是一般朋友,应该也……不会送红玫瑰吧。

        庆祝晚餐葬送在一捧骤然降临的红玫瑰中,下班时间一到,那旖对骆嘉瑞道了歉,在程律师的调侃声中,抱着花离开了律所。

        刚走出大门,背包里的手里便响了。

        来电显示人是自驾游三个月还没有度完蜜月如今不知人在何方只偶尔寄明信片回来的宁丹丹。

        电话一接通,热情似火的女声便隔着几千公里传到那旖耳中:“我给你寄的明信片收到了吗?”

        那旖站在马路口,侧首夹住手机,从背包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含住:“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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