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白谨容伸出去的手,和叶知秋过来接的手,碰了一下,茶杯一歪,茶水就泼了出来。

        白谨容被烫到,吃疼的松了手,茶杯摔落在地,砸成碎片,还泼到了叶知秋的裙摆和鞋面上。

        “你这个蠢货!”,刘妈妈急了,上来就给了白谨容一耳光,“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陶然又气又急,“夫人,伤着没有?!奴婢看她分明就是成心的!”。

        “算了”,叶知秋柔柔说道,“许是一时疏忽了”。

        叶知秋起身要走,险些被茶水滑了一下,陶然连忙搀着她,“这院子里都是水,结了碎冰,滑的很,夫人就不该来!”。

        “别说了,走吧”,叶知秋看了眼白谨容,“去了马厩可得好好做事,别再惹祸了”。

        “是,夫人”,白谨容低头应道。

        等叶知秋一走,刘妈妈就死命拧着她的耳朵,“你个蠢货,简直比猪还蠢!险些让夫人摔着了,你知道,要是出了事,我们浣衣院要担多大的责任吗?庄主不会饶过我们的”。

        “知道了,我喂马去了”,白谨容捂着耳朵,转身就跑了,剩下刘妈妈还在后面气的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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