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大叫,就被捂住了嘴,黑暗里传来林冬青疲倦的声音,“别吵,是我”。

        林冬青一头栽倒在床上,累极了,一把揽过软绵绵的白谨容在怀里,顺手揉了把胸口,满意的闭上眼。

        白谨容挣扎了下,林冬青说道,“别动,今晚不想碰你,我就睡个觉就走”。

        说的跟谁想被碰似的,白谨容在黑暗里瞪她一眼,看着窗外淡淡月色洒在林冬青疲倦的脸上,老实的躺着了。

        林冬青不多会就打起了呼噜,听得白谨容直想笑,这人练剑、比试都不累的,照顾孩子累瘫了。

        比武临近,林家人都急坏了,可林冬青依旧时常呆在内院,守着叶知秋和孩子,不时去趟剑苑,也不是练剑,而是练白谨容。

        姨母林月娥旁敲侧击的提点林冬青,比试之前当要禁欲,别坏了身子,被林冬青骂了出去。

        晚上,白谨容大汗淋漓的倒在林冬青怀里,细发黏在额上,被林冬青拨开了,意犹未尽的捏着她的软肉。

        “今日林家长辈过来提点我了,让我避着点你”,白谨容说道,“骂我是个不安分的女人,成日都勾着你,你倒是去说说,到底是谁不安分”。

        林冬青拍了下她的臀,“再不安分,卖你去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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