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多管闲事,非要帮陈大夫送这趟药,再大的苦,也得受着”,林冬青皱着眉,“怎么玉儿也没帮你处理一下?”。

        “我没那个脸!”,白谨容哭道,“谋害当家主母,还让人给我屁股上药”。

        林冬青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从怀里摸出一瓶药膏来,“幸好我带了”。

        白谨容包着眼泪瞪她,林冬青自顾自用手指挖了药膏给她上药。

        刚一碰着,白谨容就疼的唉唉叫,叫的可怜极了。

        “再装!我看你挨打时,可没怎么叫,现在装可怜”,林冬青拍了下她的头。

        “我有那劲儿叫,还不如咬牙受着,还省些力气”,白谨容幽幽说道,想起从前在盛家时,便总是咬牙受着,绝不能哼一声,叫一声,便让那人愈发觉得畅快了。

        林冬青抬眼看她一眼,手指轻柔的给她上完药,穿上轻薄裤子,拉了被子,“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哄鬼”,白谨容瞪她,不时倒抽两口气。

        “怎么?还是我给你脖子一下,让你晕过去?”,林冬青扭了扭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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