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容迷糊的套上衣裳,冷的缩了缩脖子,“那我睡哪儿?”

        林冬青眼一瞪,“就睡这儿”,“以后我抽空会过来的”,林冬青说完就转身走了。

        白谨容一看她走了,倒头又躺下去了,浑身跟被碾过似的,林冬青那家伙,就是头蛮牛,每回都要把她弄的浑身酸疼。

        林冬青昨日一夜未归,让叶知秋睡的不大好,大早上,陶然就过来禀了,“庄主把白谨容安置在剑苑了,说是什么活计也没派,还让睡的,是庄主的床。”

        叶知秋慢慢的抿了口茶,“从前的冬青,只要不开心就会躲去剑苑,那是她最私密的地方,虽说现在去的少了,可也是她最看重的地盘”。

        “昨夜,庄主便是在剑苑歇下的”,陶然看了叶知秋一眼,“跟白谨容一起”。

        叶知秋放下茶盏,眼皮微垂,“到底是舍不掉啊,毕竟是跟在她身边的人”。

        “既然她左右无事”,叶知秋说道,“陶然,你便让教养的陈妈妈过去剑苑教教她的仪态和说话,到底将来也是庄主的人,兴许日后就抬了”。

        “也不能让外人觉得庄主身边的人,上不得台面”。

        陶然急了,“夫人,若是庄主抬了她,可就是威胁到您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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