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还是鬼？】
【你的死亡日期？】
【你的死法？】
试卷上只印有这三道题目。
不好答。
从第一道题目开始就不好答。
谢文佳抬头望向讲台。
讲台上的女老师那张刻板的脸上，嘴角诡异地往上勾。
此时的她，谁也不看，就只盯着谢文佳一个人。那目光里惨杂着犹如实质的恶意，像是下一秒就要将谢文佳吞没。
看来，她不作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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