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恩脸色变来变去:“我……他……”完全解释不清楚了。而且他昨天才跟段筝保证说,他没有早恋,今天就被人捅过来,说他为了顾安然打架,还把同学打伤了,段筝会怎么想他?

        少年涨红了脸。

        这时候,受伤的江寒英捂了捂红肿淤青的俊脸,态度从容和缓地说:“段叔叔,我相信宜恩同学不是有意打伤我的,毕竟当时球场上局势很激烈,我未婚妻安然又在一旁加油呐喊,他可能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才对我下手那么重。”

        这足足又上了一波眼药。

        段宜恩猛地回头瞪他,脸上是三分急,三分怒,四分咬牙切齿,“你特么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往我身上撞。

        他常年在校外打架,在搏斗经验上,他没有什么技巧,但早已身经百战,身体自发形成条件反射。在一刹那察觉到有危险的气息,他才会下意识出手的。等发现凑近的是江寒英那张冷冷淡淡、人嫌狗厌的脸,因为空中的惯性,他早已经收不回手。

        没等他完整说完,又被人教训了。

        “宜恩,你怎么可以对江同学说脏话。”

        段筝口气很严肃,语气很失望,他把手中的药瓶递给了少年,说教道:“你给江同学上药,动作要小心,顺便给人家好好道个歉,同学之间要相互友爱,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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