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康熙前脚刚走,香薇就带了一碗安胎药来,轻声道:“主子,该吃药了。”

        药放得温了,很好入口,钮祜禄贵妃一饮而尽。

        她素日最爱甜食,叉了好几块儿的蜜饯,妙春不赞同地将攒盒撤了,她才停了手。

        “孕期甜食也别吃太多,您过了三个月了。”

        她将攒盒扣上,递了一盏温水,“好在三个月熬过去了,有惊无险,奴婢这心里,到现在仍是后怕呢。”

        香薇也附和着,手捂着心口,“何止是你?自打知道主子有孕这三个月来,我就提心吊胆的,夜不能寐,唯恐被旁人发现,怕也遭遇了和小阿哥一样的境况。”

        “那些人何其歹毒,对着一个万事不知的孩子,也能下此狠手?”

        “饶是上次有了皇上的威慑,将那纳兰夫人身上的品级诰命和爵位一并除去,重重责罚了纳兰大人,我这心里也不安稳。”

        钮祜禄贵妃轻笑:“富贵险中求,有人就喜欢豪赌,孤注一掷,这样疯狂的人,咱们只能避着。”

        她抬头,面上暖意融融,“幸好有你们两个帮着我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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