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舜华身为众妃之首,自然要为康熙分忧解难,于是开口,嗤笑道:“有意还是无意,这事儿谁清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儿,还不是你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出来了?”

        “你说你不是有意的,你说你的,我们信不信,那就是我们的事儿了。”

        哈达纳喇庶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好不热闹。

        惠妃此时不宜开口,宜妃性子直爽,素来看不上这等手段,尤其是截胡这种事,更叫她膈应无比。

        “靖妃说的是,信不信的,就是我们自己判断了,不过,皇上点绿头牌,素来都要人来通传,你与卫常在同居一处,只是房间不同罢了,来人时,你听不到也就算了,难不成伺候你的宫人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

        “若真是这样,玩忽职守,不如我替你做个主,将这些人打发回内务府去?这样的奴才,不堪大用,还是得交给内务府,重新调、教一番才是。”

        哈达纳喇庶妃身边的几个宫人面上显而易见地带了焦急之色,接二连三地看向她。

        她勾起一抹勉强的笑意,道:“她们应当是告诉过我的,以前,从未遗漏过,那一日,许是我精神恍惚,听过后就忘了。”

        宜妃挑眉,长长地“哦”了一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且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哈达纳喇庶妃闻言,简直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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