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正殿,宜妃与郭络罗庶妃正在那儿坐着。

        前者是满脸的怏怏,后者则十分耐心地劝说。

        “姐姐,你也别不高兴了,哪怕是凤尾,也比鸡头强吧?”

        宜妃仍是面色不好看,“惠嫔排在我前面,我认了,她出身叶赫纳拉氏,又是皇长子生母,入宫十余年,这是应当的,荣妃亦是入宫十余年,前前后后六个子女,我比不得,可她靖妃,不过入宫两载有余,凭什么坐上四妃之首?力压众妃?”

        郭络罗庶妃叹气,心想自己这个姐姐又钻了牛角尖,少不得得把她劝得通了。

        于是道:“可别这么想,人家靖妃出身镶黄旗富察氏,三个兄长,个个得力,尚有幼弟,继承了爵位,母亲出身博尔济吉特氏,她自己也有阿哥,又正值年轻貌美,皇上宠着,先前地龙翻身,也曾救驾过。”

        说到这儿,她又降低了声音,“其京中从草原传过来的,就是最近风靡的这些羊毛衫之类的东西,不也是靖妃想出来的织法。”

        “你也看到草原获益多少了,咱们家不也是大赚一笔,凭着这些,人家就是想要贵妃之位,那都没什么问题,若不是贵妃位满了,怕是如今就真的是贵妃了吧?如今不过是四妃之首,姐姐你想想,她还委屈了呢。”

        宜妃忍不住笑了起来,“就你是个嘴巧的,每次听你说话,我怒气就消了。”

        而后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她还真是亏了,这织法,给自己家里,又是多大的利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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