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嫔心中得意,笑道:“我在皇宫无事可做,成日不是赏花便是赏花,早都腻歪了,先前还叫采买的小太监给带些话本子来看,却都是一些香艳的话本,什么穷书生富家小姐,要么就说穷书生山野精怪,看得我这个腻歪,恶心死了。”

        “便再也没看过,于是叫那小太监打听一些市井传闻,回来给我讲讲,倒也能打发一下时间。”

        说到这儿,她就疑惑了,问富察舜华,“妹妹成日做什么?刚说你两耳不闻窗外事,没想你还真是贯彻到底,你在皇宫,也不大爱出门,如何打发时间?”

        “我算是每隔两三日就跑一趟御花园的,甚少见到你呢。”

        为了表明她并非是盯梢景阳宫,荣嫔又是补了一句。

        富察舜华摇头道:“御花园到了季,人就特别多,十分嘈杂,人多的地方其实我就不大愿意往上凑合,还不如呆在宫里,还能得个清静,不会被一波又一波请安的人打搅到。”

        “且人家也未必愿意看到我,看到我就要行礼。”

        “我同你一样,没事儿就看看书,话本子也没少看,但看的最多的,还是一些讲述风土人情,山川地貌的手札,话本子也看过,而且我和你又是一样,觉得太过千篇一律,叫人恶心。”

        “一事无成、眼高手低,连个举人都不是的家伙还妄想娶权贵之女、宗室之女,甚至是当朝公主,真是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荣嫔活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也跟着谴责,“你说得太对了,这些贵女是什么身份?什么青年才俊没见过?看得上一个穷酸秀才?真当女子都是傻子,靠皮相就能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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