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不由皱眉呵斥道:“放肆!陶佳氏,你失仪了。”

        富察舜华走了出去,刘太医在那儿皱眉,“这位乳母昨儿被下了极强的蒙汗药——”

        他突然吓得心中一个咯噔,后背立时冒出了冷汗,问道:“昨儿您没喂小阿哥吧?”

        那郑佳乳母神色还是有些萎靡,虚弱道:“不曾,昨儿半夜喝了一杯温水,就睡得死死的,直到今早醒来,才知道我没醒来,小阿哥虽也没饿着,没哭闹,但却起了一片片痱子。”

        她们乳母和保姆都是两个两个,一共四个人,两个上半夜,两个下半夜。

        昨儿是她与同屋的兆佳乳母一起,人家喂好了就睡去了,下半夜她和另一个保姆开始守着,两个人为了醒醒神,就喝了一杯水。

        她陡然惊醒,精神头都好了不少,“我昨儿半夜前,饭菜是内务府分的,但只有那水,是半夜喝的,前面那个保姆临睡前给灌得,还有一同守夜的保姆,喝了之后,我就不知为何睡着了。”

        “明明以前,我守夜也没这样的情况。”

        富察舜华眉眼间的冷意越发浓重了。

        她挥挥手,免了二人的行礼,心中不由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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