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嫔冷笑不止,“你还攀扯上本宫了?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有这个能耐算事儿。”

        “本宫素来与她有点龃龉,就想着出口恶气罢了,又瞧见你啊,这都第二个孩子了,仍只是个贵人,心中颇有些触动,就想着,推你一把不也是很好?”

        “你再不动手,你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嫔位,最初唾手可得,到如今的难上加难,最后,可能就到了失之交臂,落入他人怀中的地步。”

        “以后要再想遇到这等机会,只怕就再也没了,毕竟,咱们皇上对位分的严苛,你也不是没见到,想那博尔济吉特庶妃,别看是嫔位待遇,至今不也是个庶妃?”

        “本宫虽无子女,可好歹也是一宫主位了不是?”

        她目光中带着怜悯与嘲笑,直直看着乌雅贵人。

        “别看你娘家在内务府盘踞,但比起董佳氏一族,又算什么呢?祖上不俗,不也还是败落了?”

        乌雅贵人眸光一点一点冷下来,“一时辉煌过,总好过代代清贫,连辉煌的机会都不曾有,您说哪个好呢?”

        闻言,僖嫔气急,冷眼瞧着她,本想直接上手,给她一耳光,但又顾及她尚有孕在身,投鼠忌器,不敢动手,憋得自己一肚子火,气得胸脯一颤一颤的。

        对面之人仍是笑意盈盈,“僖嫔姐姐这是怎的了?是想到了什么?不如和妹妹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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