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鸠隐藏好禁术的气息,转过身,此时,他眼中对峙白影时的戾气不再,甚至被眼尾的一抹余红衬托得有些委屈无辜。

        他抬眼看向宫行洲,本能地后退一步,不料孤城剑身太窄,班鸠一脚踏空,直接从剑身上掉了下去。

        谁也没想这个发展,宫行洲连忙倾身伸手揽过人的腰腹,将对方往怀里紧了紧,同时接管过孤城,周身散开灵力布置出一圈保护层,这才平安落地。

        落地瞬间,班鸠嗲毛似的从对方手臂间挣脱出来,连孤城也不要了,直到退出好几步的距离,才愣愣地眨眼问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宫行洲:“……”

        到底是谁在问谁?

        班鸠又道:“师妹呢?”

        宫行洲下巴一抬,班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团肉乎乎的小团子被挂在千载的刀柄上,流动的剑光泛着亮闪闪的星点,时不时地炸出一颗指尖大小的烟花,把小团子逗得咯咯直笑,正要伸手去抓。

        “刚挂上去的,有千载看着,用不着操心。”宫行洲回过头,双手抱胸地打量了一番班鸠,也不知是去哪块泥地里摸爬滚打一番,才给他收拾好的一身行头又弄乱了,“反倒是你……”

        “我怎么?”班鸠又警惕地后退了一步,声音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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