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是那样地喜爱他,怎么能对他说出那种话来呢?
可是,我从小娇惯到大的家庭环境,决定了我决计不可能向他低头认错。我只能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扯着大步往前走。
万幸的是,他没有再追上来。而是牵着马,隔了一段距离,在我身后慢慢走着。
陪我走着。
他是在等我消气。
如果后脑勺上能长出眼睛,我想,我一定会看到他耷拉下去的脑袋。
我多想去拍拍他的肩膀啊。
可是我不能够。
我们就那样僵持着,一声不吭地走在微凸的山脊上,西斜的太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仿佛沙漠里艰苦跋涉的朝圣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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