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嫱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连着晚膳和早膳两顿滴水未进,因而才睁眼,便觉饿得手脚发软。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股子无力还少不得某人的功劳。

        下意识揉了揉腰,她当初如何也想不到,秦宓那样个看似清心寡欲的男人,实则是一点经不起撩拨。

        若是知道,她哪里会饭也不吃就赶着送上门。

        容嫱咬了咬牙,忍着身上的不适一股脑卷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恼火地想着要早日脱离苦海。

        仿佛忘了昨夜那个舒服得娇吟婉转的人也是她。

        “醒了?”

        秦宓远远看见,放下手里的卷宗走了过来。

        容嫱恹恹瞥他一眼,眼角挂着点嗔怒,竟是难得使起了小性子。

        她坐那儿半晌不动弹,秦宓默了默,靠近了些,将她半滑落的衣襟拢紧,边低声问:“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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