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宪走的非常干脆,转身踏步,走的表面极其具有风度,然而脚步却是越来越快,眨眼就消失在转角的墙头。

        符凌理了理衣袖,一个转身便看到了面色复杂,一脸哀痛的管家老张正面目深沉地看着这棵倒地的大树。

        “公子,这棵树从尊者在这里安家开始就种下了,如今也有三十余年,长成这样,实在不易,可现在……”

        就只剩下树桩了。

        符凌一愣,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大树,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大树还是有主人的,而且这主人还是他那个不知何种修为的师父。

        他面色艰难地问道:“平日里这棵树是谁在照料?”

        老张面色微妙,颇为同情地回道:“这棵树从种下开始都是尊着一手打理的,从不假借他人之手。”

        符凌回想起出门前幽冥老祖不要闯祸的嘱咐,再看了看这棵被他随手斩断的大树,顿觉五脏六腑又开始疼痛起来。

        这个师父培养弟子的方式别出一格,就是一个劲的操练,练不好,疼痛自己挨着。

        更何况他又是个痛觉异常的体质,那种感觉竟让符凌心头涌起某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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