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睡了一夜都觉得不安生,起先是冷得放佛落入冰窖,后来抱到一个自动发热的抱枕,抱枕却老是动来动去,让他抱着也不舒服。

        抱枕安分了很久,后来却又趁他不注意失跑了,卫临对此很不满。

        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这个时候他该选择沉睡,但卫临知道自己必须要醒过来,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让自己睁开了双眼。

        刚醒来时,有种恶心的眩晕感,卫临扶着头坐了起来。

        记忆里自己上了马车以后就闭目养神,之后的事情便记得不太清楚了。

        他环顾了下四周,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床榻上,原本穿在身上的狐裘披风和外衣整齐挂的在衣架上。

        不用费心猜想,应当是段玺送他回来的。

        他起身将外衣穿上,披上狐裘披风,缩在床角当了一晚上暖宝宝的火龙,在他走到窗台边时,自觉的钻入他衣袖下,头咬着尾巴环成一个圈。

        窗外一片白皑皑,三两枝枯树的断枝残节半露在雪堆上,地上的积雪比昨日早上更为厚了三分,想来昨夜是下了很大的风雪,也难怪他会觉得冷。

        视线余光撇到书案上的灯罩,发现灯碟里的灯油居然被烧完了,灯蕊还闪烁着星点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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