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食盒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结合着之前段玺和殷长澜奇奇怪怪的表现,以及他身体那些反常的反应,卫临隐约猜测到了什么,但又觉得荒谬无比。

        “谁在外面?”

        一支银针刺破空气,卫临的身体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便侧身躲了开去。

        银针直直穿透身后的廊柱,拐了个弯又回来。刚才的极致反应已经透支了卫临大半的体力,他喘口气,在银针近在咫尺前迅速开口道:“是我。”

        银针贴着眉心堪堪停下,卫临松一口气的同时,额头布满了吓出来的冷汗。

        殿内的温煜和段玺面面相觑,心底一惊,卫临在外面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段玺将手中拇指大的瓷瓶收进衣襟内,掩饰了下内心的慌乱,疾步走出殿门外。

        殿门之外,纷纷扬扬的细雪已经下成了鹅绒大雪。

        大雪夹杂着寒风,吹拂着狐裘披风上的绒毛,贴着卫临苍白的脸颊,整个人仿佛冰雪雕琢而成的雪人。

        卫临的金眸之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段玺紧盯着他,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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