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之地的万年冰川之上,瘦弱的寒梅树已经被拦腰斩断,一半的枝干倒在了雪地上,被厚厚的白雪覆盖了大半。

        白衣的男子站在寒梅树的残骸边,捏着手中寒玉笛子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他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好你个卫临,够狠!”

        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将鲤卿的神魂一分为二,不然他今日可就彻底失去鲤卿了。

        到底还是他不够谨慎着了卫临的道,复活鲤卿的事情只能被迫延后了。

        他眼神冰冷,抬手一拂衣袖,寒梅树的残骸就被碾压成了灰烬。寒风一刮,灰烬就随着寒风洋洋洒洒的飘散在空中。

        白衣男子凝视着远方,皮笑肉不笑的说:“卫临,我们走着瞧。”

        天门之上,修养了两天已经能够下床走几步的卫临突然头皮一阵阵发麻,好像要炸开了一样。

        他预感到有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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