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殷长澜当然不敢让段玺知道,否则他也要加入养殖魔藤的大部队里去了。

        想到那些个被罚去给魔藤浇水,结果一个个被魔藤抽得肋骨都断了几根的长老们,殷长澜心里默默的为他们默哀了一瞬间,然后收敛心思仔细为卫临把脉。

        相较于殷长澜不敢说出口,卫临倒是很直接。

        “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一脸无语的看着段玺,太阳穴抽痛得厉害。他实在是搞不懂段玺在他手腕上垫一层手绢是什么意思,男男授受不亲吗?

        段玺但笑不语,也没反驳。

        卫临一拳打在棉花上,别提多气闷了。

        殷长澜当着一个合格的透明人,只专注于探脉。虽然隔了一张布料,但这并不是什么很大的影响。

        他记得上一次给卫临把脉时摸到了喜脉,今日他特意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脉搏的流动,而后发现上一次摸到的果然是假脉。

        卫临的脉象比起上一次来更为杂乱无章,像是将死之人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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