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不过半个手掌大,背面花纹繁复,正面一个篆体令字。

        上方打了个孔,用墨绿色的络子系着,中间串着一颗颜色青翠光泽水润的珠子。

        大约这伙人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这枚令牌了。

        徐燕舟缓缓摇头,他并不认得。

        他常年在外,没有机会见这东西,况且,这令牌应是某家族的私物,不会轻易让旁人看见。

        徐幼薇仔细看着令牌背面的花纹,脑海中划过几个破碎的画面,“我倒觉得有两分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顾妙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这东西留着兴许还惹祸上身。”

        顾妙想把上面的花纹拓下来,再找机会把金牌融了,起码比看着强。

        这群人没陈海有钱,顾妙在领头的那个搜出一百两银票十两碎银,剩下四个加起来才三十两银子,一百四十两,还不够买根人参。

        顾妙道:“把刀收起来,人埋了吧,埋远点,别让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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