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她,也是彻底的走了。

        “不。”她摇着头,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在查清楚之前,我不认为它是意外。”

        歧王惊于她寒冷的声音,抬头看她,才见燕妫脸色惨白,只怕是头风又发作了。

        “直觉告诉臣妾,这不是意外。她是谨慎又谨慎的人,怀着身孕,不可能明知雨后路滑土松,还要去危险的地方。”

        “言之有理,孤也有所怀疑。”歧王的悲痛不比她少,沈夕月殉职,他如断一臂,褚家与旧贵族或又将抬头。不仅如此,他还要再分担一份燕妫的痛苦,因为沈夕月的声音正是燕妫的良药。

        而现在,良药没了。

        燕妫双眼一片腥红,想了想:“臣妾要见朱乘风。”

        此时此刻的她,只是燕妫,不是晏华浓,一丝一毫都不是。她有仇必报,绝不宽容。她不信朱乘风亲自保护着,沈夕月还能意外走了,她一定要查,查到自己死心为止。

        “查,自然是要查的。见,也自然是要见的。但掣肘重重,不可贸然行动。”闻人弈走到燕妫身边,用手轻抚她的肩头,“依依,你我都需要先冷静下去。”

        沈夕月横死,那意外是发生在许多人眼前的,它……就是个意外而已。燕妫仍然想要彻查,他当然也有同样的想法,但在去查之前,不可让愤怒搅扰了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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