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这倒是该重视。雨旸,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唐雨旸:“现如今歧国自立,早晚要有一仗,假使兵防图泄露,与我大羲而言极为不利。所以臣以为,是不是该考虑重新布兵,制定新的战略。”

        女帝认同他说的,点点头:“朕想过,但这不是要先等揪出细作吗。不过既然你说难以揪出来,只怕是朕这里重新布置兵力,早晚这份新的兵防图还是要落入歧王之手。”

        “此事不可大意,陛下只能交给最信任之人。比如,宗亲。”

        女帝负手略想,也是认同:“兵防图至关重要,现在能真正信任的只有宗亲。”她停下来,带着笑意看看唐雨旸,“当然,还有你,雨旸兄——找个时候,把在兵部任职的宗亲招来开一次军机要会。”

        “如此可行。”

        “只可惜宗亲难有大才,多半并无高见。届时雨旸你也来,说说你的看法。”

        唐雨旸忙推辞:“陛下,这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朕最信任是你,叫你去你就去。”

        唐雨旸再三推辞回绝不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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