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递到燕妫眼前,那手是拿笔的手,却修长有力的模样,总好似紧紧掐着谁的生死命门。

        “把手给孤。”

        虽有些突兀,也不合礼制,她还是默默将手抬起放入歧王掌中。那只大手轻缓收拢将她的握在掌心,她并无感想,只觉得华服太厚略有些热。

        闻人弈却悄然蹙眉——这手,掌心老茧太多,是双苦命人的手。

        两人携手登坛,典仪号响。这台阶陡峭,华服繁琐,闻人弈走得很慢,似有意迁就着她。礼乐声渐渐兴起,与高台上的风声一起,几乎盖过他低低说话的声音。

        他说了句无关此刻又不显庄重的话:“王后送给宋义的桃子酒,孤没收了。”

        燕妫:“?”

        “他新任指挥使,身担徼循重责,还饮什么酒。”

        燕妫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是我考虑欠妥了,希望没有给宋指挥使带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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