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悬赏万两重金抓捕燕妫,你可查明白了?倒赶着在这儿骂别人废物。”

        得,他就不该把那句诗念出来。宋义汗颜,马上低头认错:“没,这哪儿查得出来。燕姑娘是捅了什么麻烦窝么,值得女皇帝下这么大工夫抓她,听说都又追加悬赏了。”

        歧王不再搭理他,把画轻轻吹干,卷起随手插进画筒里,而后捞起本书看进去了。宋义知道自个儿做错事,悻悻退下,可不敢再招惹这位。

        至于下那么大工夫没抓到燕妫,宋义看着好笑,女帝看着却着实头痛,连钦天监都动用了却还是一无所获。

        已经追加到两万两黄金了,错抓了不少,却连真燕妫的头发丝儿都没摸到过。这些时日又经多方调查,好不容易从另几桩案子中找到数个曾经目睹过她真容的人,几经修改终于把燕妫的画像重新敲定,让画师另画一批张贴。

        沈礼是从石猿镇回来之后才换掉这批画像的,可他心里没底,唯恐换了也是枉然,自己下次面圣还能不能保下脖子上这颗人头还未可知。没想到他刚回京几日,就从石猿镇传来好消息,当地官员称已找到和画像一样的女子。

        不过人已经死几天了。

        沈礼连夜赶到石猿镇把尸首运回京,次日火急火燎向女帝禀报案情。不料女帝不听他口头之言,竟微服出宫亲临验尸房验明正身。

        此时此刻,沈礼头冒虚汗,生怕哪里又被逮了疏漏。

        “像倒是像,可有其他物证?”

        看过之后,女帝仍不放心。沈礼忙端出承盘,将案情详细陈述:“臣已在此女尸身上发现霁月阁天字令牌,正是在逃女犯燕妫之物。臣特意让在押罪犯指认过,确为霁月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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