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染靠在她肩膀上,她不敢将对方抱入怀中,便只是扶着陆悦的肩膀,头埋在她的脖颈处。

        长发似黑缎般披落,呼吸轻而缓,一下下吹入颈窝中,蔓开零星水汽,似柔软花枝般缠绕上心尖。

        陆悦有些不知所措,任由对方靠着自己肩膀,伸手绕过她,安抚般地拍了拍脊背。

        “…别,别怕。”陆悦抚着她有些沁冷的长发,轻声安慰说,“没事的,我好着呢。”

        往日里那个伶牙俐齿,任谁都能扯上几小时不带停的陆悦,忽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悦脑子一片空白,她想要找些词句去安慰对方,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总觉得自己看不懂周染,看不出对方的情绪变化,便有些任性地将对方贴上“冰块”,“木头”之类的标签,反而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

        ……有些人并非没有情绪,只是不习惯将情绪表达出来。

        懂事的孩子并不是不会撒娇,只是习惯了将一切好的坏的,幸运的或不幸的,都埋入心底深处。

        其实只要多留心一点,多仔细一点,便能发现周染其实很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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