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老母鸡仿佛感受到了凛冽杀意,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老母鸡一直没醒,地里还有活,钱柏琴不可能一直在这看着,所以盖上盖子就扛着锄头出门干活了。

        黑土养菜,但也养杂草,拔了一茬,第二天就能又冒出一茬来。

        还不能不管,不然抢了营养,菜长不好了,不得卖不上价。

        钱柏琴带着草帽,遮遮太阳。

        草帽也是小卖部买的,都是由阿冲叔编的,阿冲叔的手别看粗糙的很,草这玩意儿却是在他手下指哪打哪,不一会儿就能编出个帽子来。

        只不过这玩意儿不值钱,没人惦记他的手艺,自家年轻一辈也不愿学这个,让阿冲叔时不时叹息,后继无人。

        一路过去,村里人已经不会看猴子一样看她,热情的还打个招呼。

        来到地头,看到自己种的菜,对比一下旁边地头的,简直是菜中之王,再水灵不过的了。

        滋味更是美味不过,要不怎么征服了广大人民群众,男女老少,成为县城第一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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